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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不应期相对不应期超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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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男人没有说话调情,把他们做爱过程里的前戏当做一个自然而然的部分,雁稚回被他玩得受不了,并紧了膝盖跪在床上,屁股抬起,完整露出又粉又红的逼穴,在呜咽中抽噎着绷紧后腰,任由男人在舔穴口的过程里不断摁揉阴蒂。  他揉的动作很稳,吃穴的地方从穴口移到前边,接着就握紧了大腿,用力把脸埋进来。  齿尖磨蹭豆豆的感觉在下一刻传来,雁稚回看不到,因此更加不设防,被男人逗弄般地以唇齿威胁,才几下就僵着身子泄了蒋颂满脸。  “呜……不……爸爸……”  她发出短促的惊叫,接着就发不出声音了,快感来得太急太多,直接冲溃了阈值,只能任凭自己像之前被蒋颂作弄的无数个夜晚那样彻彻底底放松下身任水涌出来,张着口无声喘息,待眼泪流到唇角,再无意识把它们一点点抿掉。  蒋颂安静地埋在她身下吞咽,耐心细致,他轻轻抚摩挲着雁稚回的后腰,而这些都相当于事后的after?care,让雁稚回愈发的温顺和信赖自己。  也正因此,当舔舐从前穴移向后穴时,雁稚回并未反抗。  四肢软成棉花,她侧躺着,垂头望着蒋颂动作,眼神乖顺缠绵。  男人抬着她的膝弯,温声让她踩着他的肩膀,而后托起腰肢去舔后穴。  怀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方才平躺下来后,这里很快就被淫水没得湿透。  蒋颂揉着前穴的软肉,拉扯间能看到翕动的洞口,他插了两指进去,很快抽出,在小妻子难耐的求饶声里把它缓慢推进后面的肉洞。  “好撑……爸爸…呜呜胀……”  雁稚回试图抓住男人的手腕挽留他,要他多插一会儿,却被对方转了下手腕就轻松躲开。  “听着这么委屈,”蒋颂揉着雁稚回的脸,轻轻拍了拍她脸颊:“可每次要吃肉棒的时候,不都说胀吗?”  蒋颂覆到雁稚回身上,看着她:“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哭着说胀,结果没两下,自己反而掰着小穴要人进来。”  他看着雁稚回湿漉的眼神,低笑着垂首亲了亲她:“没事了,让我看看你的表情,我想看看小乖被我摸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  雁稚回慢慢眨眼,才意识到蒋颂方才说的“摸一会儿”,原来是指给他玩屁股。  这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但被蒋颂提出,确实出乎意料。雁稚回尤其喜欢蒋颂主导来做这件事,她想到上次他们尝试这件事还是很久以前,儿子七八岁,一无所知地睡在身边。  雁稚回呜嗯着点头,抬起腿,殷勤地望着蒋颂。  蒋颂被她这幅神情逗笑,摇头叹了口气,俯身和她接吻,在湿润彼此的过程里,慢慢给后穴做扩张。  雁稚回向来穿得很舒服,衬裙外再叠一条,裙摆包着小腿,她总喜欢这么穿。  这让雁稚回身上有一种相当温柔的人妻感。  蒋颂轻而易举被妻子身上的这种气质吸引,以至于身体疼痛。  而现在她不着寸缕,如同温柔本身。  蒋颂想毫不掩饰地贯穿这种温柔,看温柔变成小狗。50润滑液&湿画液  50润滑液&湿画液  雁稚回湿得很快。  手上越来越湿润,带出的水迹越来越多,以至于有指肚变皱的预感。蒋颂起身试了试,龟头堪堪进去一半,小妻子已经绷着身体轻轻叫。  她还是不太适应,即使他自己爽得想立刻全部捅进去。抽身退开,蒋颂勉强理了下裤子,下床去翻找之前买的润滑液。  他们通常不用这个,而有时候那些奇怪的、让人想要尝试的play,还是让蒋颂有意备了一些。  现在它终于派上了用场。  雁稚回缩在被子里体会那种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奇异感觉。  她细细喘了一会儿,看着蒋颂到小沙发那儿的一层排柜上寻找什么东西。  男人的衬衣早被她方才抓得乱七八糟,今夜过去指定不会再穿了。  凌乱的痕迹让蒋颂的背影带了点儿模糊的颓感,宽肩窄腰,大腿那儿的裤面全是她的水沾上去的印子。  他身上的衣服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有这么多褶子,色得要命,雁稚回完全能根据那些褶子模拟出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看得心痒,雁稚回撑起身体向着他开口:“蒋颂,过来好不好……”  蒋颂正垂眼看手里盒子上印的说明,不少单词都曾被雁稚回当做一种淫秽的修辞,在跟他咬耳朵时使用过。  雁稚回看着他把一管像是儿童牙膏的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而后向她走来。  “嗯?”蒋颂问,低头挤出一点儿,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刚说了什么?我在看说明,有些没听清。”  雁稚回简直要被他低哑的声音迷晕,黏黏糊糊凑过去,抬起膝盖蹭他胯间的动静。  “爸爸……您快一点上来好不好?”  蒋颂摸了摸她的头,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示意她自己观察手背有无反应:  “这是…润滑液,宝宝。你试试看会不会过敏,我怕把你弄伤。”  他在脱掉衣服后再度上床。  见雁稚回对这种东西没有过敏反应,蒋颂放心地挤了一些抹在洞口。里面其实适应得不错,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润滑怕会撕裂。  他再度伸进一指,而后变成两根,直到进出时肉洞基本不会绷紧推拒,才去解自己的裤口。  小穴被鸡巴快速用力地一下贯穿,而后男人便干脆利落抽了出来。  雁稚回本想问他怎么不把裤子也脱掉,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蒋颂这一动作带来的巨大落差弄得失了声。  混蛋,怎么这样……至少再多待一会儿。  雁稚回望着蒋颂,眉头蹙起,谴责意味明显。  蒋颂忍俊不禁,奖励似地捏了捏她的脸:“很乖,小穴很湿……可以做润滑。”  雁稚回刚要再说什么,后穴就被抵住了。  蒋颂显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手下留情,圆润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来,男人揉着臀肉,轻声说宝贝放松一点。  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适应,蒋颂轻微地抽动肉棒,让雁稚回习惯这种感觉,同时俯身撑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湿乎乎的液体,不着痕迹转移她的注意力,以便尽快让她吃下自己。  它们看起来和水,透明的液体,小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穴为了润滑分泌的肠液混了一点儿润滑液后的产物。  或许正是因为这里也能被弄湿,才有人用它交媾,产生一种类似于性器官交合,又迥异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有想起来什么吗?”蒋颂附在她耳边,温和开口。  “你十几岁的时候,”蒋颂分开手指,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  “当着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湿画液,把它们像这样…抹在指尖,扯出丝线给我看。那其实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心思,知道你有多想上我。”  他轻轻蹭她的脸。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那时没注意的书房角落坐着的小女孩,给侄女补完课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着头,只给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线条漂亮的脖颈。  项链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样搭在那儿,轻轻晃动,努力示好。  蒋颂自是看不出来她心里能装着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做爱,渴望被他抱着接吻。以至于总穿着短裙去见他,在总裁办公室的便笺纸上用铅笔写cock之类的单词,画形状上翘的阴茎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笔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一无所知地夹腿。  他早应该发现的。如果是真的二十岁的姑娘,不会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饰地展露出来。  但蒋颂怀揣着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侥幸,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瞒过,终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无情戳穿。  蒋颂垂眸看着雁稚回逐渐吃下自己,看性器逐渐消失在撑开瑟缩的洞眼,心头无限涌起操坏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承认,一脸无辜望着他:“说不定是您想多了,毕竟‘我那时候才十几岁’?”  她试图把逻辑反推回去。  蒋颂轻轻笑了一声,压着她的身体往上,直到骑到她臀上。  “我想多了?”他问,下身开始轻缓地抽插,检查她的容纳能力:“会有好孩子那样玩画画的东西吗?给我看的时候,还在夹腿。你那时候,会不知道什么是夹腿吗?”  蒋颂轻声斥责她:“坏孩子,十几岁在男人跟前发情,该挨打才长记性。”  “我才没……呜…好棒……爸爸…”  雁稚回咬着唇承受这种另类的占有,整个人食髓知味,痒得厉害。  被蒋颂操屁股比她想得还舒服,那根东西很硬,撞开里面就像反复碾着宫口,让人心口发酸,不住蹬腿。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声音逐渐从凝滞变得流畅,称呼里开始再次频繁用上“爸爸”和“dad”。  蒋颂操干的力气越来越重,压着她骑,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肉缝蹭开,让水液溅到四周。那张逼已经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张合翕动,对肉棒的期待如同水泽不断溢出。  他听着身下雁稚回肉眼可见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操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屁股紧紧贴着他,抬得很高。  “真乖……”蒋颂往前移了移,不住揉着后穴的边缘,拉扯间看到里面粉色的内壁被他撑开,一副努力想要收紧的模样。  和前面那张想吃鸡巴的嘴一模一样。  蒋颂开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驱使干她,粗重的呼吸声里,他听到雁稚回吸着鼻子认错,呜呜咽咽承认自己那时候是蓄意勾引。  她完全没意识到肛交过程里蒋颂有多兴奋,还在哽咽着跟他倾诉:“您根本……呜,好舒服,还…嗯……”  她努力抓紧身前的枕头。  “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适合插进来……”  “我小的时候…不是,呜呜好重,爸爸…轻点儿操我……”  “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好喜欢,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您的手…好粗,又好干净,好长……”  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干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  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荡妇,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觉到臀尖烫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肿。  她已经很久没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过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  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爱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  蒋颂很喜欢看,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屁股要他进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  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做爱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  “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按着她的肩埋头又干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真不敢想。”  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  “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  雁稚回扭头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肉,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  “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偏头轻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  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  “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  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人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  蒋颂总爱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射精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头,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气简直和腰间一样大,性器硬得把穴口小阴唇捅得红肿外翻,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过气。  人就处在顶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为蒋颂故意不去碰小穴和阴蒂,所以后穴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却始终释放不了。  “爸爸……呜呜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过头去抓蒋颂的手。  泪眼朦胧里蒋颂正紧绷着脸,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体呼吸的频率完全撞乱,而后俯身欣赏般地看了一会儿她难耐的神情,才探手给她,由着她把自己拉到腿间。  “求您,求您了……给我…”  雁稚回使劲儿蹭他,小穴流出的水终于不是只掉在床单,而是在雁稚回主动抬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  湿黏,温热,能闻到那股她独有的甜腻香气,带着新鲜的蛤蚌气味,让人本能放松,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  蒋颂被夹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阴,怀里的小妻子一定会在瞬间哭叫着喷水。  他亵弄她了很久,一直吊着她,那种快感骤然释放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一定会在她高潮的瞬间射精,没有人能从那样紧致又温柔的包裹里挣脱出来。  蒋颂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边,轻巧地捏着她的腰转了一边。  他还好,但雁稚回显然被这样的摩擦弄得几近崩溃,眉头蹙着,小腹用力含紧里面的肉棒,哽咽着不停求他。  “很快,很快……小乖。”蒋颂亲了亲她的脸,随即就见小妻子攀上来,把吻主动送到他唇边。  接吻带来的安抚作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边哭边绞紧后穴持续捣弄的肉棒,同时急切地舔舐蒋颂的嘴唇,甚至因为太渴望他的赦免,还往下继续讨好地去舔他的脖子。  细腿环在腰上,接触的地方尽是湿汗和体液,蒋颂仰起头任凭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数下后,终于肯把手指插进濒临溃堤的小穴,用拇指温柔地磨动阴蒂。  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间僵直了身体,在蒋颂呻吟着用力把精液射进他暗自肖想许久的肉洞时,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喷液体,也全部浇在了他身上。  房间安静下来,这种倦怠的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  蒋颂轻柔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后背,任她趴在自己怀里无声流泪,肩膀颤动,像一只完全失掉力气的小雀。  他闻到精液的味道,知道自己这次射了很多,那些白色的粘稠物或许正缓慢流下来,已经积到洞口,等着身体的主人意识恢复后,一小坨一小坨掉下来。  “我好爱你。”  雁稚回嗓子有些哑,声音尚且细弱,但还是努力说得清楚,让面前的男人听到。  “我真的好爱你……”她道,而后抬起脸,看蒋颂眼睫低垂,温柔地帮她揩掉眼泪。  卧室里有轻微的交换唾液的声音响起,像海水泡沫一样堆叠,包容而后破碎,周而复始。  ——————————————  今天开始写最后一章了,就这两天!  最后一章叫《黄金时代》,想不出除了这种大年龄差cp,还有什么cp配得上这个词的张力!51蓬松强劲的  51蓬松强劲的  雁稚回在国庆后的工作聚餐很顺利,有少数民族相关忌讳的同事与信阴阳的同事都对餐厅的服务和装潢感到满意。  她在月底之前忙完了新工作交接的所有手续,为自己带的第一届学生出了两套课业期中试卷。  一套简单一套难,学生们运气不错,教务刚好抽了难度偏低的A卷,而安知眉很轻松地拿到了满分。  雁平桨不像安知眉选择了理工科方向的专业,他按照兴趣修了社会学,计划在下学期再辅修一门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