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不应期长好还是短好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3章(第1页)

  现在他也可以。  他以为他是可以的。而后在一次次内耗里发现自己并不可以,最后还是要靠妻子的安抚。  他和那只每天被雁稚回安抚的猫一样需要她,离不开她。  蒋颂在这些天里,没少看雁稚回睡前逗猫。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猫的身体,仿佛引导一种流体。  她的指甲是新做的短甲,甲床生得漂亮,甲面像一种果冻,愈发显得指若嫩葱,透出委婉而温柔的性感。  蒋颂每夜沉默看着妻子的动作,看她的指肚摁在猫的耳尖,一下一下地戳,仿佛是按在他口腔深处早已经不存在的乳牙,给他一种坐立难安的酸涩。  而今天,他终于确认这种酸涩和再生的乳牙,不过是他敏感自卑的幻觉。  蒋颂想得断断续续,直到雁稚回轻轻舔了下他的牙齿。  犬牙的位置,蒋颂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瞬间僵住,没忍住呻吟的声音。  “疯了……”他皱着眉责怪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雁稚回感觉得到丈夫紧绷的身体,大腿硬得像是男色勾引。她捧着蒋颂的脸,又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  “您好敏感喔……”她小声道:“而且抵着我膝盖了。”  她没说是什么抵着,但蒋颂明显不好看的脸色说明了他抵着她的部位有多么不合时宜。  十几分钟以前还在吵架生气,现在就这样。  没脑子地发情一样。  “……抱歉。”蒋颂坐起身,同样低声回答她:“我不是有意,你这样…我很难不起反应。”  人一旦坐起来,坐直,视线立即就变得开阔。  蒋颂看到一隙门外,他们的儿子雁平桨目瞪口呆,远远地站在走廊阴影那儿。  雁平桨发誓,他只是上来找自己先前的塔罗牌,而后随意望了一眼。  他是没想到主动的那个是他妈妈,而他爸始终耐心地在抚摸妻子的脊背。  他其实也就看到了这么点东西。大脑一片空白,父母本就小声的交谈根本没能让他听到一点儿。  ……他在想,这算不算是NTR?  可里面的人一个是他爸,一个是他妈。  而现在他爸的眼神明显是让他滚,而且滚得越远越好。  雁平桨突然意识到,如果今天不提前去爷爷家,他可能会死。  他父亲会像夹菜一样带走他所有的经济来源,然后像丢掉一张谢谢惠顾的纸片一样轻飘飘地把他赶出家门。45冒犯  45冒犯  蒋颂在雁平桨落荒而逃后起身关上了门。  他回到榻边,半蹲半跪在雁稚回身前:“要回卧室去吗?”  没说儿子刚刚在门外的事,蒋颂轻柔握住妻子的手腕,道:“刚才失态,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雁稚回摇头,算是同时回应这两句话。她拉着蒋颂再度躺坐在小榻上,动作间膝盖下意识贴着榻面前移,想更加接近他,却不小心撞在勃起的顶端。  蒋颂嘶了声,手展开放在榻沿,握紧,小臂青筋蔓延到掌侧,性欲出现,而雁稚回没有察觉。  “……可以吗?”他低声商量,征求雁稚回的意见:“我…”  我有些想,想和你在这儿做爱,想握着你的腿讨好你。  雁稚回继续摇头。  她没跟上蒋颂发情的进度,心里还在心疼他的自卑,满脑子都是那个扁扁的药盒子,整个人决心要在今天把之前的琐琐碎碎问个清楚。  “蒋颂,让我看看你…”她的声音不含丝毫情欲,充满柔情。  蒋颂是想起身先到她身上去的,然而矮榻不若床那么宽敞,他难免有些束手束脚,便更加有利了雁稚回。  于是蒋颂看她捧着他的脸,看得专注,双眼在光线直射不到的阴影中仿佛艳艳燃烧的炭火。  雁稚回在用心地观察他的脸,看他夜晚新冒出的胡茬里夹杂的白像茸毛一样不起眼,又摸他的眉毛和睫毛,修剪得当的鬓发。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有人长得这么好看?”雁稚回轻轻用指腹碰蒋颂的嘴唇:“长得冷冰冰的,性格却那么好。”  她的声音时响时停,显然回忆了很多以前的事:“蒋颂,我现在问你的事,你都要告诉我,不要再瞒我了。”  蒋颂颔首,道:“要问什么?是关于宋……”  雁稚回摇头:“不是那个。我是想问,为什么要买那种药?不应期里不是本来也不会很想做吗?为什么还要买?”  蒋颂曲起一条腿,遮掩胯间的反应。  “因为觉得我会阳痿,”他道:“那段时间里我看起来真的像是要阳痿。”  “可是你没有,”雁稚回亲了亲他:“我们在那两年也不是完全不做,你也没有两分钟就软掉,或者说动几下就射……?”  “那不一样,”蒋颂又沉默了一会儿,艰难道:“在做之前,我不是主动硬的,你懂吗?看着你硬,和被你摸到硬、口交到硬,是两个概念。”  然后雁稚回逼他说清楚,到底为什么他觉得算两个概念。  蒋颂只能握着她的手放在腰下,模糊跟她解释:“我的爱人,在十几年前我看几眼就想按到床上去的人,现在躺在我的身边自慰,而我却有一种置身事外的,不想参与的感觉。那对我来说同样是种折磨,雁稚回。”  他低声道:“就像现在,我对着你硬了,这至少可以证明,我有能力和你上床,哪怕你看起来不愿意,我也可以操到你愿意,然后继续。但像之前那样——”  他按着雁稚回压低身体,直到她的嘴唇碰到他的裤面。  蒋颂皱着眉,眼神挣扎,艰难道:“像之前那样,我已经很想操你,却也还要等着你主动来把我舔硬才行,这简直像是一种……施舍,我的主动能力几乎为零。”  征服的能力消失了,引以为傲的,在女人身上开疆拓土的本事因为生理原因消失殆尽。不能借着爱的幌子主动索取生理的满足,所以对阳痿这件事闻之色变。  男人就是这样的。  而蒋颂承认这件事。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不应期提醒了我,我和别的男人没有区别。我以为我们相爱彼此忠贞不渝,但实际上我仍然骄傲于随时可以要求你回应的性能力,并为此沾沾自喜。我发现在我的潜意识里,即使我爱你,即使结婚了,我还是在通过征服你得到快感。我想做的时候,你也必须‘想做’。”  蒋颂把雁稚回重新抱上来,吻了吻她的眼睛:“你总说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事实上我正是因为发现自己和他们一样,所以才恐惧……我既与他们一样害怕自己真的失去那种本领,又怕你最终发现我也不过如此。”  蒋颂安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妻子,她身上年轻的气息衬托得他如同一座开始生锈的古钟。  壮阳药在这种时候作为待使用的面具出现,蒋颂时刻提防着被雁稚回发现并抛弃的那一天。  他的年纪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以足够的自信去挽留她了。  雁稚回温柔地回望他。  “现在我知道了,”她道:“可我依然不打算离开你。”  蒋颂看着妻子浓密的长发,它们铺在他半边胸膛,连香气都是柔软的。  “至于原因,我想大概是我们相爱,”雁稚回抱紧他:“人怎么可能彻底抵抗社会与时代赋予自己的天性?就像我会为儿子姓雁而感到不安全一样,我们都有那种看起来很不思进取的缺点,但人不就是通过试图克服它们而变得更好吗?”  “我能包容你,就像你包容我一样……况且。你说的那些,如果放到情趣里面,刚好是让我们都很享受的事情。”  蒋颂低声纠正:“这种情趣,也未必是健康的情趣。”  雁稚回抬眼反驳:“那怎么办,我喜欢的都是不健康的情趣,如果这样讲,从一开始我们俩就该双双殉情了。像当时刚告诉家里我们俩的事情时,我爸骂我的……”  她故意凑到蒋颂耳边:“……‘两个人,一个恋老,一个恋童。’可已经这样了,先生,你要怎么办?”  蒋颂记起当年雁斌勃然大怒的样子。  毕竟谁都不会想到自己算是同辈的朋友居然会和十几岁的小女儿搞在了一起,而自己在两人打算结婚时才知道这个消息。  蒋颂可以理解,但他当时非常反感雁斌的这句话。  男人之间最知道怎么让对方下不来台,那时的蒋颂即将三十五岁,管理蒋家的产业游刃有余,是商界新贵中的佼佼。  他没有在这种时候忍耐,把雁稚回揽在身后,示意雁稚回和妈妈待在一起,而后温声向着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开口:  “关于您对‘老’和‘童’界限的定义,我不是非常认同。”  当晚他带着雁斌留在他脸上的伤口跟雁稚回做爱,无礼冒犯至极。  而现在,蒋颂被雁稚回刻意的语气再度弄得浑身发烫,忍俊不禁,又觉得无奈。  “你真是……”他低头去寻雁稚回的嘴唇:“我必须要承认,过去十几年了,我还是很讨厌听到这句话。”46称呼  46称呼  蒋颂上门因为发怒的雁斌而挨打的当天,雁家几乎可以说是鸡飞狗跳。  雁稚回在那天半夜从家里跑了出去。  家里的比格难得听话了一次,雁稚回曾经在它啃坏自己裙子时骂它大耳朵比驴,现在直抱着亲了好几口,塞了根零食喂进它嘴里,偷偷溜出了家门。  雁稚回的胆子在一次次靠近蒋颂、去见蒋颂的过程里变得越来越大。她甚至没有试图让蒋颂来接她,自己拿了车钥,开车到他住的地方。  雁斌不让女儿跟着蒋颂接触是有道理的,因为蒋颂那张脸带了伤之后,对雁稚回的杀伤力简直是呈指数级增长。  她几乎是立刻就站到了蒋颂这边,对自己一向苛刻的父亲百般不满。  “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雁稚回轻轻摸蒋颂眼角:“那会儿看着还好,现在都青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公司?这样能行吗?”  为了不让觉浅的父亲察觉,雁稚回是拎着鞋绕开主路出的院子。  来时的袜子在雁稚回到蒋颂家后就立即脱掉,男人给她拿了双新的,坐在床边给她换上。他垂眼把袜口耐心提好,看掌中女孩子的小腿有一点儿肉勒出袜沿,少女的活力触目可及。  微微摩挲了一下,蒋颂抬眼望着她,笑笑:“不行的话,你要怎么办?”  雁稚回眼眶一热,抿唇望着他:“我就住学校去,放假也不回家了。”  蒋颂觉得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靠近开口:“说是要和我结婚了,但还跟小孩子一样。”  说完男人就是一顿,面前的姑娘确实还是小孩子,离二十岁都还差半个月。  他正了神色,起身去拿外套。  “我送你回去,听话,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再惹家人生气。”  雁稚回不乐意,立即蹭掉袜子,缩进大床上铺展的被子里。  “我要待在这儿。”她道,语气信誓旦旦。  蒋颂回到床边,边整理西服袖口边垂眼看着她,居高临下的角度,神情因此带了不近人情的平淡。  “听话,出来。”他捏了捏眉角,又碰到发青肿起的地方。  雁斌今天下手那几下并未留情,大概因为女儿被这么一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沾染,故而觉得家风有损。  蒋颂并不认为这里面雁斌作为父亲的舐犊之情能有多少,否则雁稚回也不至于那么依赖他,养出爱在床上叫他爸爸的毛病。  她明显很缺这方面的关爱。  雁斌的心思都在官场上,生的是女儿,因此更不在意。如果蒋颂是与雁稚回年龄相仿的少年,从利益角度出发,雁斌不会那样生气。  蒋颂神情未变,仿佛这种皮肤表面积淤的疼痛并不存在,他俯身探手进去,想把雁稚回从被子里拎出来。  然而晚上人最容易冲动,雁稚回脑子一热,早在被子偷摸脱掉了短裤与内裤,见蒋颂要把她弄出去,羞恼之下,拉着他的手径直放到自己腿间。  女孩子曲着腿,并紧,肉感的大腿缠着手腕,蒋颂自指尖感受到一片湿漉滑腻,无有毛发的存在。  蒋颂第一个反应,不是想雁稚回竟然这么大胆,而是想这短短的几分钟功夫,她居然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湿。  刚才在他给她换袜子,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时间里,她是不是已经湿了屁股,像现在这样紧紧夹着腿?  蒋颂缓慢吐息,手强行从雁稚回腿间抽离。湿意立即变凉,愈发衬托得刚才的触碰娇嫩热情,惹人意动。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她结婚,因此从半月前雁稚回喝醉、两人放纵的那一晚开始,蒋颂就不再打算按耐自己的渴求。  于是他轻轻摸了摸雁稚回惊惶里带着试探的脸,在下一刻,再度伸手到刚才的地方,用指尖严厉地剥开了她。  雁稚回睁大眼,呜呜叫了一声,随即就被俯身上床的蒋颂压进被子深处。  黑暗里看得到一点儿他背后被子掀起的光亮,而男人直把她逼到角落,在被子里按着她的腿,不紧不慢地用手插她。  “我很好奇,”蒋颂的声音在接吻声里有些模糊,嘶哑更甚:“今天在你家乱成那样,你爸打了我…几下来着?……那么过一会儿,你还要一边被我操,一边叫我爸爸吗?”  “别说……别说这个……”  雁稚回听不了这种话,整个人更加敏感,小腹升起的空虚像是带着她不停地下陷,于是不由自主寻找能得到庇护的地方,不断流水,示弱,直到抓紧身前蒋颂的手腕。  蒋颂将身体压得更低。  雁稚回不知道男人的裤子也有很多讲究,高定款并不需要系皮带,而有的版型为了让男人更加体面,会在裆口特地留出更多的面料使之宽松得体,所以她只当蒋颂的放松是一种安抚的信号。  女孩子上面急着吞咽蒋颂有意逗她渡来的津液,下面又急着绞紧插弄不停的手指,根本没有留意是什么时候响起了轻微的拉链声音。  直到手指撤出,男人退开,不轻不重用拇指刮了下她的脸颊,雁稚回才隐约意识到和上次同样的事情快要发生了。  她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建设——这是第几次?第三次吧,上次在床上故意惹火了蒋颂,直到过去一天多的时间,她还在并紧腿的时候,有被他的阴茎和身体顶撞的错觉。  雁稚回只想了这么多,蒋颂的声音和动作就一起在她身上到来。  “你要想好……今天晚上打算叫我什么?”  ——蒋颂顶进了半个龟头。  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雁稚回的腿被他斜斜按住,正在发抖。她为这次突然到来的潮吹哭出了声,蒋颂听出快乐的成分要更多。  他预约了结扎,但还没去,因此这次依然戴套。  那种让男人很有成就感的汁水浸没肉棒的触觉确实很爽,但终究隔了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子,这让他不能不期待婚后与雁稚回完全贴紧的感觉。  蒋颂低低喘了一声,开始用一种完全占有的体位操身下的女孩子。  白天雁斌那句话确实完全说在他的雷区上,就算有未来丈人这么一层关系,他也做不到全然受下这种嘲讽。  雁稚回是他雁斌的女儿,十几年严加管教约束,完全不在意女儿对家庭情感的需要才换来眼下这个结果,蒋颂认为雁斌甚至应该庆幸,雁稚回选择的人是他蒋颂而不是别人。  他捣得很深,因为他的小女朋友、他未来的小妻子就喜欢他这样对她,对幼嫩的穴的安抚用口交就可以完成,传统的性交则要力气越重,才越能让她感到他对她的喜爱。  蒋颂看着雁稚回汗湿的额际。  她正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嘴巴张合,呼吸空气,生涩却热情地叫床。  一声又一声,像海浪一样推着他往她身体里进,一次次磨开深处的小口,诱哄着她把最珍贵的东西交出来。47爸爸  47爸爸  带着她亲生父亲留下的伤口跟她做爱确实禽兽,而且有那么点挑衅的意味。  蒋颂觉得这像毛头小子才会做的事情,却不可抑制地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雁稚回才十九岁,随便碰一下都能出水,小姑娘的嗓子和四肢被他作弄起来就像柔韧的玩具。  越想越兴奋,越觉得挨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唔…呜……呜嗯……嗯……”  叫声在蒋颂身下断续又连绵地传出来。  他轻声夸奖:“好乖……就这样叫,我很喜欢……不叫我吗?以往这种时候,不都是抱着我,边往上躲边叫爸爸吗?”  雁稚回不吭声,咬着手指咽下称呼,只咿咿呀呀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