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不应期时间长可以恢复吗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章(第1页)

  她凝望着枕边男人安静英俊的侧脸,心里充满无限柔情。  -本文,取自一三九四,九,四陆三一  被儿子撞见做爱的那个晚上事出有因,大概可以解释是男人自证欲作祟。  睡前索要了个亲亲,雁稚回睡得很香,却在半夜被男人温柔的占有动作弄醒。  她睡眼惺忪望着蒋颂鬓角的一点儿白,摸了摸,而后才慢慢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吵到你了?”蒋颂显然很久没有说话,声音出口沙哑低沉,听得雁稚回心口发颤。  “困了就继续睡……会不会有一些不习惯?里面紧得我有点儿控制不住,希望没有弄疼你。”他亲吻她的头发。  雁稚回这下弄清楚了。  “您在操我……好深…”她轻轻叫了一声“蒋颂”,像极了风里的猫吟。  其实平时她也这么叫他,床上更多的花样也不是没有过。  但蒋颂仿佛就这么轻易地被刺激到了,他按着她起身,撑在她身上,用毫无顾忌的粗暴动作,进行一场确定无疑可以被称为单方面“占有”的性爱。  雁稚回很快爽得哭出声。  有点太凶了,她被他平时那种温柔稳重磨平了性子,承受力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不少,这种冷厉的操弄超过了她习以为常的耐受范围。  动物界的性交几乎无异于雄性的强行占有,否则雄性无法顺利在雌性身体里射精,反而可能被咬掉阴囊。  蒋颂鸡巴很大,很适合这种强制的做法,只是他平时习惯于温柔待她而已。  龟头在宫颈口跃跃欲试,蒋颂微微顶了下,低声问她:“可以吗?”  他看到雁稚回怔怔望着他,而后竟然红了脸。  年轻的妻子像小姑娘一样把脸撇到一边,捂着脸轻声说:“别问了……”  神情羞涩仿佛这是初夜,而身下的身体早已经熟得软成一片,摁一下就要淌出甜腻的汁水,满手潮湿的芬芳。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他低头去吻她,被对方躲开,那张漂亮情动的小脸在使劲往枕头里蹭。  蒋颂感觉有火炭在煨烧他的心。他撞得越来越凶。  还没有十分钟,雁稚回就咬着蒋颂的手腕泄了出来。  水浸湿了一片床单,对方没射。  蒋颂感受她小穴里绵长的吞吐,慢慢揉她的屁股。过程里男人低声开口,声音冷淡,听得雁稚回忍不住夹得更紧。  “前两天到公司,路过茶水间听到有人谈起平桨……说我老来得子,但似乎爱儿子还比不上宠老婆的程度。”  蒋颂冷声强调:“……老来得子。”  雁稚回二十岁同蒋颂结婚,同年怀孕。  儿子雁平桨出生时,蒋颂离四十岁也没两年了,确实也可以勉强算是……老来得子。  雁稚回觉得好笑,刚笑了一下,下面的阴蒂就被粗粝的指腹按住了,她脸上立即浮现出氤氲的潮红。  “Dad……酸…唔想要……”她难耐地蹬了蹬腿,被蒋颂挺膝分开。  睡前又想到这句话,自尊被“老”这个字伤害到,手上黏腻的淫水触感残留未消,他难得有了使用的欲望。  使用自己的性器官和她做爱。  “今晚一定把你操到哭不出来,上面是,下面也是…”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揉起肉粒:“至少要让我的太太知道,我只是老了,不是不行。”  雁稚回于是猜到茶水间的人一定还讨论了老夫少妻的性生活和谐问题。  雁平桨在那晚后的第二天不太敢直视自己的父亲。  他想不出来父母房间模模糊糊的呻吟声到底是怎么做到响了整整一夜的,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听着这种声音失眠,他绝对不会选择熬夜看球赛直播。  幸好房间隔音很好,不至于让他听得过于清晰。  他父亲已经五十岁了吧……母亲才三十出头,男人到这个岁数难道不该阳痿吗?  雁平桨在父亲的注视下坐立难安。  蒋颂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窘迫,从他躲闪、怀疑、震惊的眼神里。  他心下思忖,昨晚声音有那么大吗?  转念又想,早晨六点半早读,雁平桨居然还熬夜,不早一点睡觉?  “妈妈呢?”雁平桨问。  蒋颂回神,咳了一声,抬眼望他:“还在睡。”  雁平桨表情尴尬地点头:“哦。”  他似乎在犹豫,最后临走才开口:“爸,你是这个。”  他向自己的父亲竖了个大拇指。  他以为父亲会不好意思,或者露出个心知肚明的表情,但蒋颂只是平淡地望他一眼,语气里不乏警告意味:“你在想什么?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雁平桨垂头丧气地走了。03蒋颂的痛处  03蒋颂的痛处  在因为安知眉梦遗之前,雁平桨没有撸过。  他不能确定撸过的自己是否还能算是处男,所以只在洗澡的时候试探着套弄两下过过瘾。  破处这种事情,他是铁了心要交给安知眉的。  产生买避孕套的念头之前,雁平桨正在教室看安知眉画画。女孩子是他的同桌,坐得端端正正,用2B涂卡笔在机读答题卡的背面画一只只小雁平桨伸手在羊角的地方抹了一下,石墨灰蹭到指腹,弄脏画面,他在安知眉带着恼意的眼神里笑得非常嚣张。  “安知眉,你为什么要在羊的眼睛里画个方块?”  “因为羊的瞳孔就是长方形呀。”安知眉随口道,拿出橡皮擦掉羊角重画。  雁平桨想到之前看的,关于羊作为泄欲工具的故事。他很自然把重点放在了“泄欲”两个字上。  十六七岁的年纪,很容易激动,雁平桨屏蔽脑子里的东西,坐直身体,不再看安知眉,借以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  安知眉投来观察的目光,雁平桨罕见地没有察觉。  他应该去买一盒安全套,雁平桨想。这样如果哪一天他忍不住自慰,至少不会把精液弄得到处都是。  但银行卡被父亲扣了,雁平桨能花的钱全在饭卡上。  太没品了,雁平桨不想用饭卡去买避孕套。  他选择在中午回家,到主卧翻找。  按照先前闹出的动静,床头柜一定有套。否则他们怎么避孕?  虽然爸爸可能精子质量跟不上了,可妈妈还那么年轻,处在最好的生育年龄,肯定要用的吧。  雁平桨想着,信誓旦旦拉开抽屉,惊讶发现居然没有。  里面放着本夜读的书,除此之外的几个盒子都与计生产品无关,而是现代人常吃的维生素片。  真·单纯养生保健用的,他没看到什么类似壮阳药的东西。  雁平桨皱紧眉头,难道他真的要用饭卡去买安全套?  他连跳两级,十六岁读高三,在安知眉转学过来之前一直是年级前三的当红炸子鸡——年级前两名都是女生,他每次大考都以三分内的差距屈居第三……在安知眉来之后,就变成前三名都是女生了。  雁平桨因此顺利出榜,从大考后的年级成绩公示栏第一行消失。  青藤一中是本市最好的高中,年纪前三十清北直招,其实排名意义并不很大——雁平桨经常这么说服自己减轻竞争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雁平桨都无法接受,他居然要沦落到用饭卡去买安全套的地步。  “你就没想过到自己房间找吗?”蒋颂站在主卧门口,平静地看着蹲在床头柜前翻找的儿子。  对方显然被吓了一跳,站起来转过身,看起来有些心虚。  “你十六岁开始,每月抽屉里的安全套管家都会定时更换。……你没用过?”  蒋颂看起来有些疑惑:“你不知道?”  雁平桨没想到父亲居然在一本正经跟他讨论避孕套的事情。  蒋颂有些无奈:“过来。”  他拉开雁平桨房间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两盒安全套,正常款——这里的“正常”指,正常的款式,正常的尺码。  雁平桨虽然没上手实践过,但对自己的尺寸和避孕套对应的尺寸还是有数的。  概因男高中生普遍顽劣,玩这种有弹性的、厚度各不相同的橡胶制品早已经是老生常谈,雁平桨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但见过,知道。  “……这个尺寸我用不了。”他道。  “大了还是小了?”蒋颂问他。  雁平桨的不屑显而易见。  男人捏了捏眉头,起身到书房去了一趟。  雁平桨看着父亲从书房捏着一盒安全套出来。  小盒子里盛着两个。  这个尺寸应该是蒋颂的。他和他爸原来尺寸差不多。  雁平桨悟了,随即更加不解。  卧室不放安全套,书房里反而放着?  ……玩太大了吧。  “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清干净。”父亲的声音夹着刀片。  “哦。”雁平桨撇了撇嘴,接过就要离开。  “平桨。”  “是我忘了问,你拿它要做什么?谈恋爱了?”  雁平桨点头。  蒋颂皱眉,想到读大学时候的雁稚回,那时她……  他盯着自己的儿子,不再掩饰上位者的压迫气息,似告诫又似命令:“不要做不负责任的事。”  本来被父亲抓到翻父母卧室的抽屉就很尴尬,而且这一举动稍稍联系前因后果,就能延伸到听父母墙角这件事。群1,10}3796,82!1看,后续  雁平桨心虚的同时并不想向父亲低头,一听蒋颂说话的语气,整个人立马就来劲了,攻击性变得极强。  他看向父亲,起誓一样:“我当然会负责,我会和她结婚。”  蒋颂笑了笑:“说话多轻松,嘴巴一碰就能完成的事,我也会。”  他大步路过少年,走向门外:“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但雁平桨,如果你敢上,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雁平桨听出蒋颂是认真说这话的,也听到父亲用了“上”这个字。  这个字对于蒋、雁两家的家教来说,算是很粗俗的了。虽然雁平桨私下早已经说过更粗俗的,但听父亲用还是头一回。  剃头挑子一头热,雁平桨觉得自己即将到来但还未到来的爱情,被父亲“上”这个字侮辱了。  “我不是要上她!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蒋颂因为忆起旧事,情绪本就不如何好。儿子此话一出,勾起的怒火愈燃愈炽。男人转过身,言辞讥讽:  “你妈妈不在,有的话我就明说了。  你怎么就觉得她和你两情相悦呢?你上她随随便便,哄两句就成了。她能上你吗?你们上床,那个过程里发生的事,你扪心自问,能够痛痛快快地承认,是她上你吗?你失去了什么,她又失去了什么?  “连性交时的对换平等都做不到,你做的也就还是青春期雄性激素以及荷尔蒙分泌过度导致的强奸行为而已。  “准备安全套,是为了让你在自慰的时候干净卫生一点,不是让你拿去作践别人的。”  蒋颂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张英俊但稍显青涩的脸更像他的母亲雁稚回,蒋颂因此不自觉放缓了语气,压抑心头的火气:“平桨,你马上十七了,最好做一点让妈妈放心的事。”  这么长的说教,哪怕含有规劝的好意,雁平桨也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觉得烦躁,以至于开始口不择言:“可是妈妈生我的时候也才二十岁!她说你们结婚前就……你不也在妈妈十七岁的时候就上她了吗?”  这段话仿佛戳到了蒋颂的痛处,雁平桨看着父亲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有些犹豫。  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蒋颂冷冷开口:“雁平桨,我最后悔的事,一件如你所说,在你妈妈成年前和她发生关系,还有一件,就是答应她生下你——一个处在青春期全靠性欲支配大脑的蠢货。”  男人说罢就大步离开,短暂的安静之后,有管家的问询声。父亲似乎什么也没说,雁平桨听到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而后家里再度归于安静。  妈妈还在机构上班,中午并不回家。雁平桨环视四周,感到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好像错了,又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  这是他记忆里唯一一次,父亲在离开时重重摔上了房门。04红鲤鱼  04红鲤鱼  蒋颂一直无法准确判断,在雁稚回十七岁时和她做爱,与进入中年不应期直面衰老,到底哪个更让自己无法接受一点。  和儿子发生口角冲突之后,蒋颂意识到,问题的答案其实一直都是前者。  儿子的指责让他感到难堪。  年过三十的男人和自己喜欢很久的女孩子结合,事后才知道对方上学早,连着跳级,虽然在读大二,但实际上还不到十八岁。  那个晚上,从雁稚回身体里流出的血像一条红鲤鱼,它和水而出,而后被床单和部分衣服布料吃掉。  桃花沾水沉沉甸甸,枝头压低,果实饱满,咬上去是甜的。少女热情而青涩,蒋颂在安抚对方的过程里,把攒在心里的情话说了个干净。  契合的身体和体型差让做爱的过程很爽,雁稚回想在蒋颂身上留象征主权占有的印子,湿润的唇覆上脖颈胸口,含了几下就忘了目的,只顾着张口咿咿呀呀地叫,被身上男人带来的快感冲昏了脑袋。  一切都非常好,符合蒋颂对初夜的所有预设。  但事实是他操了未成年。  这件事在后来变成了蒋颂的心结,随后上升为一种无以形容的蛊惑,用那种得以和爱人亲近的喜悦心情哄骗蒋颂,从而让他时时反顾,回忆,反刍,产生漫长的罪感,伴随肮脏的快感。  就算蒋颂想,就算他那个时候已经爱雁稚回爱得死去活来,也要等够三年,才能拿到一张赎罪券般的结婚证。  追忆过去,知道未来发生的事,从而认为当年的禽兽行为无伤大雅,这是一种非常错误的行为,因为身处那个时间节点的当事人根本没有办法预知未来,从而心安理得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够承担一切的后果。  蒋颂想过很多次,如果雁稚回后来不喜欢他了,如果他们最后没有走到一起,那她要怎么面对这段记忆?  她所可能升起的恶心、厌恶的负面情绪,哪怕只是转瞬即逝,都属于他给予她的伤害。高高在上,不平等,不尊重。  蒋颂不想那样,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就是还不能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就是会被他这样别有用心的人骗。  况且他还在这种侵犯行为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汹涌快感。  换了好几个套子,做到最后雁稚回腿心都肿了,他用舔舐减轻女孩子腿间的酸痛,低声问她怎么这么不禁弄。  女孩子边哼哼边用脚踩他的肩头,蒋颂被她踩得很硬,最后忍无可忍,直起身把人拉到身下,用肉棒丈量雁稚回脚趾到脚跟的距离。  等听雁稚回一脸依赖向他说起对十八岁生日的期待,蒋颂所有的快感记忆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他的宝贝非常好,非常非常好,但还没有成年。蒋颂觉得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  这种煎熬和忍耐让男人在当时饱受折磨,他不想让雁平桨像他一样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