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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爷的小奶猫奶凶奶萌无广告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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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她不愿意(第1页)

“霍总!”刚才还口出狂言的安柚子,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您什么时候过来的?”该不会都听见了吧?神色清冷,霍司州不答。只淡淡吩咐:“上个月的报表送到我办公室。”“是,霍总!”气场强大的男人离开,安柚子来不及松口气,先惨叫一声:“完了完了完了!”才刚被抓住聊八卦,就要去送报表。她不死谁死啊?怎么办怎么办。崩溃抓两把头发,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念念!”跟见到救世主一样,安柚子求救:“江湖救急!这个报表,能不能你帮我送啊?”“啊?霍总不是让你去吗?”陆念一惊,下意识道:“我不行,还是你去吧。”“之前你也是生活助理,有什么关系。”安柚子皱着脸双手合十:“我现在想到霍总的脸就腿软,真的不敢去。霍总肯定不会骂你的,只有你能救我了。求你了念念!拜托拜托,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的!”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了。“我也不行,我不敢去。”想到霍司州刚才的眼神,陆念头皮都要炸了。经过昨晚,她本来就有些不敢见他。谁知道他刚才听到了多少?想想就脚趾抠地。而且,误会她是故意接近怎么办?她拼命摇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念念,你最好了,你救救我,求你了……”安柚子心一横,直接把报表往她怀里一塞:“我突然肚子好痛,我要去洗手间。念念,就拜托你帮忙了!我的小命交给你了,晚上请你吃饭!”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兔子一样,她飞快窜走,只剩下陆念傻傻抱着报表,懵了。*没有办法,陆念硬着头皮敲响办公室的门。推门进去的时候,霍司州正在打电话。上午的阳光金黄温暖,落在他艺术品般的脸上,却没能柔和半分。黑曜石一样的黑眸冷淡看过来,他微微颔首,食指敲击下桌面。陆念意会,将文件放在他习惯的位置,下意识伸手将其他文件归纳整齐,打开记事本和笔放在他的面前。眉宇间细微的褶皱松开,霍司州顺手拿起笔在记事本上写下几笔。得心应手的感觉。不需要他任何言语,她总能把这些细节处理好,让他完全不必为琐碎的事情费心。这种配合默契的滋味实在叫人上瘾,霍司州抬眼,就见她已经安静拿起冷掉的咖啡,去帮他换新的。等挂断电话,抿了口温度适宜的咖啡,他低声道:“还是你顺手。”“柚子刚接触,还需要学习。”陆念垂眼,轻声说:“我回去多教教她。”这态度,像是生怕他再把她调回原职一样。目光里的温度飞快消散,霍司州神情叵测:“放心,既然给你调职,就没打算让你再回来。”陆念一愣。早有预测,此刻心底仍然不自觉泛上疼意。仔细想想,他换生活助理的时间,大概也是确定要和薛巧巧谈婚论嫁的时间吧?这是在……避嫌?还是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她永远都只是个用得顺手的工具,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理上?亦或者,是想打消她的妄念,免得她奢求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大可不必。陆念轻嘲抿唇。她早就知道,她不配。一个玩意儿,哪儿有资格呢?“我听霍总安排。”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后脖颈,显得无比驯服:“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转身迈步那刻,似乎有股热流涌了出来,伴随着不适和尿意。不自觉皱眉,陆念想,看来午休时间不能去餐厅吃饭,要去买条新内裤换上。正出神,手腕骤然被环住。男人的体温远高于她,环在她娇嫩皮肉上有种灼烫的错觉。相对粗粝些的手掌箍住她,给幼鸟套上绳索般。让她情不自禁想起,昨晚意乱情迷时,他最喜欢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手臂压在头顶。动作的时候还不忘低下头,跟她不断亲吻。吻她的唇瓣,也吻她的眼睛、鼻梁、耳朵……偶尔舒缓时候,就慢条斯理品尝,像猛兽圈养标记猎物。身体轻颤起来,那些靡乱记忆让她脸颊泛红,小鹿眼水润润的。警惕:“霍总?”男人撩起眼睑,沉默着不应声。手臂轻勾。陆念惊呼一声,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几步扔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霍总!”陆念一慌,顾不上身体的痛意:“您,您这是要干嘛?”“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锁落下。骨节分明的大掌动作从容,脱衣服的动作格外优雅。脱衣服?瞳孔震颤,陆念声音发抖差点破音:“霍总!”居高临下睇过一眼,矜贵的男人透着理所当然:“脱裤子。”他的语气太寻常太自然,让陆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什么?”“我说。”霍司州难得耐心:“脱裤子。”他疯了!死死抓住裤缝,陆念慌乱起身:“霍总,我们说好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们都忘了就好……昨天不代表什么,您不能这样!”昨晚他中了药,发生关系勉强说得过去。现在意识清醒,再睡到一起算什么?难道说他觉得,经过昨晚,她就彻底成了他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随叫随到?心脏蜷缩着,隐隐作痛。陆念眼眶泛红,语气坚定:“霍总,我不想给您做情人。”手上动作微顿,霍司州目光冷然,透着点疑惑:“情人?”陆念愣住了。不是吗?“谁说让你当情人?”眉梢轻挑,挽起衬衫袖子的男人勾起唇角,像是在笑她异想天开:“我从没这个打算。”连情人都算不上吗?心脏如坠深渊,陆念浑身发冷。那她算什么呢?在他眼里,她算什么?泡友?又或者是活着的飞机杯?不管是哪个,都耻辱到了极致。她以为自己已经卑微到尘土里,没想到他还能把她压得更低,低到不剩半点尊严。她也是人啊。她不愿意。哪怕在他眼里,她轻如尘埃,她也不愿意。她是人。她想挺直脊背在这个世界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