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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有些紧张,生怕他看出来异样。
哪想到他连翻开都懒得翻开,不耐烦的扣上印章后,就让我离开,生怕我打扰了他的好事。
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陈冰琳故意大声道,她又来干什么
还是说华铮对她仍有旧情
华铮,她又有什么事情找您啊。
华铮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宠溺,却听的我心底发凉,她的事情,不重要的。
是啊,我的事情和我这个人一样,都是不重要的。
我攥着和离书,苦笑着离开书房。
拓跋珊,你以为本宫会信这种荒唐话
华铮的声音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傲慢的看向我,你父亲早就在三年前身死了,你还能回到哪去
原来他还知道我父王死在三年前。
若不是他跟谢冰琳的丑事闹得满城皆知,他也不会气绝身亡。
可惜我这个不孝女,连回去奔丧都没有时间。
当初我想要为父亲建一个灵堂祭祀,陈冰琳还故意撺掇华铮,说我行为悖逆,找人拆了我父亲的牌位。
现在想来,桩桩件件都是他对我不起。
陈冰琳适时往前半步,得意的脸上满是傲慢和轻蔑,王妃何必闹小性子
你怕是在王府憋疯了,竟编出什么和离的笑话!您瞧瞧她这身粗布衣裳,哪还有半分郡主的气派分明是心机深沉,才想出这等下作手段博华铮同情!
拓跋珊,你当本宫是三岁孩童
华铮的声音里像是淬着冰,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
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撕了这劳什子和离书,给冰琳磕三个响头,再滚回王府罚跪三天。
若不然,本宫是不会放过你的欺骗之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