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2页)
齐牧白从袖中甩出一叠纸,狠狠砸在她脸上,那这些呢你和小侯爷的书信,你买通太医伪造孕脉的证词,还有你让人在以棠的鸡汤里下堕胎药的证据......你还要我一一念出来吗
纸张散落一地,上面的字迹和指印清晰可辨。
许昌伊瘫在地上,浑身发抖:不......不是的!是她陷害我!是江以棠!
你没资格说她。
齐牧白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你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把她拖下去。
齐牧白!你会后悔的!你为了那个贱人这样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许昌伊的尖叫渐渐远去。
齐牧白眼底的红血丝褪尽,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
第二天,他换上一身官袍,当众参小侯爷贪墨,又告他渎职。
桩桩件件证据之下,小侯爷百口莫辨。
前世他也是这样为我讨回公道,只不过这一世提前了而已。
小侯爷被当众下狱,五日就抄家获斩刑。
小侯爷问斩那一日,他带着那支兰簪和血信,去了刑部大牢。
那时小侯爷被打得遍体鳞伤,见他进来,啐了一口血沫。
齐牧白,你为了一个贱妇,毁我前程,值得吗
齐牧白没说话,只是缓缓抽出腰间的剑。
剑光闪过,小侯爷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他用小侯爷的血,在牢房的墙上写下八个字:血债血偿,以慰吾妻。
做完这一切,他走出大牢,外面阳光正好,却照不进他眼底半分暖意
齐牧白径直走进祠堂。
祠堂里还供着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他却在最显眼的位置,亲手刻了一块新的牌位。